送净应老道源往浙右

林表民 林表民〔宋代〕

片云离海屿,吴地去随缘。
托钵应行乞,升休亦坐禅。
舟停上塘雪,寺隔过山烟。
刺史知闻旧,无须觅镜传。
林表民

林表民

表民字逢吉,号玉溪,师子,东鲁(今山东省泛称)人。寓居临海。有玉溪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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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十玄谈·心印

释印肃释印肃 〔宋代〕

将喻红炉火裹莲,精金百煅转光鲜。
居尘不染随宜用,始觉松风解说禅。

武林馆中与徐仁卿同宿因赠三首(徐号天峰,

徐渭徐渭 〔明代〕

长说边关好试材,幕中进止自须裁。
连宵一骑重围里,不见钧州王秀才。

题蒋山

李梅磵李梅磵 〔宋代〕

登临要说六朝遗,一个乾坤几合离。
豪杰已随流水去,兴亡只有此山知。
古松隔道招游客,丹对斜阳话旧时。
寄语老僧珍此壁,百年后有古人诗。

三茅观寻许灵长不遇

徐熥徐熥 〔明代〕

山色翠氤氲,松关闭白云。礼星孤磬发,受箓妙香焚。

夜静天花落,秋高木叶闻。无由寻许掾,长揖问茅君。

上翰林眉山先生苏公

李廌李廌 〔宋代〕

佑圣生贤佐,天心在抚民。
昌期应治运,谷旦降元臣。
四序功成晚,三台耀拱辰。
严凝气刚劲,謇谔性忠纯。
凛凛风霜操,优优雨露仁。
高才映今古,妙学洞天人。
黼黻文华国,渊源德润身。
四朝师令望,百辟仰清尘。
射策明三道,观光耀九宾。
咸知帝赍说,复诵岳生申。
视草金銮殿,登庸凤诏春。
夔龙名不陨,鲁卫政相因。
交荫槐阴茂,联华棣萼亲。
庙堂熙帝载,衮绣并天伦。
政柄劳无惮,侯邦逸久均。
偃藩心固乐,调鼎味宜新。
上宰虚黄阁,除书下紫宸。
百神怀景福,万化入鸿钧。
阴德施黎庶,休功格昊旻。
自当侔带砺,讵止约松椿。
贱士睎高躅,趋风愧下陈。
愿言千万寿,献颂敢辞频。

玛瑙杯歌

钱起钱起 〔唐代〕

瑶溪碧岸生奇宝,剖质披心出文藻。
良工雕饰明且鲜,得成珍器入芳筵。
含华炳丽金尊侧,翠斝琼觞忽无色。
繁弦急管催献酬,倏若飞空生羽翼。
湛湛兰英照豹斑,满堂词客尽朱颜。
花光来去传香袖,霞影高低傍玉山。
王孙彩笔题新咏,碎锦连珠复辉映。
世情贵耳不贵奇,谩说海底珊瑚枝。
宁及琢磨当妙用,燕歌楚舞长相随。

宿农家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门巷规模古,田园气味长。
小桃红破萼,大麦绿衔芒。
稚犬迎来客,归牛带夕阳。
儒衣愧飘泊,相就说农桑。

百字令 指中庵性命次序

李道纯李道纯 〔元代〕

玄关一窍,理幽深、至妙了无言说。阴极阳生初动处,便是采铅时节。地下雷轰,山头水降,满地红尘雪。行功之际,马猿休纵颠劣。霎时虎啸龙吟,夫欢妇合,鼎内丹头结。身外有身犹未了,圆顿始能通彻。嫩嫩黄花,青青翠竹,此理应难泄。为君举似,水中捞取明月。

好事近·万瓦雪花浮

张孝祥张孝祥 〔宋代〕

万瓦雪花浮,应是化工融结。仍看牡丹初绽,有层层千叶。镂冰剪水更鲜明,说道真奇绝。来报主人佳兆,庆我公还阕。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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