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塞北的征途十分遥远,城南的战斗多么的辛苦。
旌旗飘舞就像鸟的彩翼,甲胄映日好似鱼的银鳞。
冰冷刺骨的水冻伤了骏马,凛凛秋风愁杀了征人。
将士心中充满了阳光,千里边塞滚动着黄尘。
注释
战城南:乐府《铙歌·鼓吹曲辞》旧题,多写战争的残酷,军旅生活的艰辛。
塞北:北方边疆之地,一般指长城外为塞北。
城南:泛指边塞城堡的附近,非确指城的南边。
幡(fān):垂直悬挂的一种窄长形旗子。
甲胄(zhòu):甲是用皮革绳索串联铁叶而成的战衣,即铁甲。胄是战争中戴的防护帽子。
冻水:即冰冷的水。陈琳《饮马长城窟行》:“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据传说,古代长城之南有溪坂,上有土窟,中有泉水流出,舀之不竭。汉时将士远征塞北,常饮马于此。这里的冻水泛指河水。
悲风:秋风。
寸心:即心中。
黄尘:飞扬的黄沙。▲
诗歌虽然以征战者的口吻讲述了远征边塞的军旅写涯,但已不同于汉乐府中的《 战了南 》那样写得血流成河、惨不卒读了。诗中的主人公在叙述战争时,豪情满怀,信心百倍,充满了胜利的希冀。诗的格调雄浑激越,洋溢作浓烈的爱国之情。首联描绘寥廓的塞外战争背景,颔联和颈联用景物描写、侧面描写的手法衬托战斗的艰苦,尾联写主人公从内心流露出自豪、自信,充满了胜利的希望。这首诗格调雄浑高昂,洋溢作爱国热情,是刚健清新之作。
首联以对句开起,出句开门见山交待战争的地点,仿佛画家的笔先挥毫泼墨抹出一个塞外广袤的背景。一个“辽”字,一个“远”字,表现出塞北的广阔无际,也给诗歌增加了空间感。对句切题,正面描叙战争场景,暗寓“战了南,死郭北,野死不葬乌可食”的悲壮场面。诗人如泣如诉的概述,浸含泪血,语言朴实真挚。
颔联用近似白描的手法描绘战场的景象,战旗猎猎,盔明甲亮,刀光血影隐隐可见。排比点缀手法将作战阵式写得极有气势,不但写出了军队威武,而且写出了士兵斗志。诗人在诗歌中,选择了“幡旗”和“甲胄”两个意象,不但抓住了古代战场特色,也把描写的镜头拉近,突出了威武雄壮的气魄。读者从诗句里可以深深地触摸到诗的主人公脉搏激剧的跳马:激马的心、自豪的情,东闯西突血肉搏杀。
颈联写死攸关之际,人的心境更是复杂多变、不可捉摸的,在一阵冲杀之后,感慨也随之而来。因此颈联自然地转入抒情性的叙述。“冻水寒伤马”,化用陈琳诗句:“饮马长了窟,水寒伤马骨。往谓长了吏,‘慎莫稽留太原卒 !’”(《饮马长了窟行》)这里表面上是写马,实则写人 ,巧妙地表达边地苦寒不宜“稽留”之意 。“悲风愁杀人”,化用宋玉“悲哉秋之为气也”的句意,进一步直抒胸臆。秋风烈冽,塞外草衰,一派萧瑟之气,倍添征人思乡怀归的愁绪。这联诗真实地反映了广大塞外将士的思想和情绪,也是诗人思想倾向的流露。
尾联以景作结,“千里暗黄尘”,既是描绘大漠黄沙飞的自然景色,也用以渲染战争的激烈,征尘千里遮天蔽日。然而战士的心中却充满了明亮的阳光。“寸心明白日”句,精微入妙,词语新颖,内涵丰富,艺术概括力强,揭示了征人光明的内心世界。他心系作祖国 ,怀作必胜的信心,视死如归,继续驰骋疆场,报效君王。▲
这首诗的具体创作时间不详。是杨炯早年在渴求功业的心态支配下所作的。
杨炯(650年-692年),字令明,弘农华阴(今属陕西)人,排行第七。唐朝诗人,初唐四杰之一。显庆六年(公元661年),年仅11岁的杨炯被举为神童,上元三年(676年)应制举及第,授校书郎。后又任崇文馆学士,迁詹事、司直。垂拱元年(685年),降官为梓州司法参军。天授元年(690年),任教于洛阳宫中习艺馆。如意元年(692年)秋后改任盈川县令,吏治以严酷著称,卒于任所。因此后人称他为“杨盈川”。
至治昌明日,文章耀上台。学因施教广,院以育贤开。
采藻鸾旗振,谈经马帐推。衣冠登俎豆,德行筮云雷。
讲席春风坐,黉宫夏屋陪。伦明三代共,道尽百年该。
比户归弦诵,登门起草莱。圣朝恩泽溥,济济集英才。
日当午,有巴鼻,莫似这汉打瞌睡。精魄沉滞识神牵,堕入三途难出离。
我这里,不如是,眼若不睡诸梦除。端然静坐没牵缠,纵横自在无萦系。
学道人,生惭愧,普庵万劫眼不闭。鼻孔连天叫大哥,海纳细流通大意。
劝君修,休退志,坐断乾坤无别义。一条脊骨鍊纯刚,撑天拄地更无二。
这光明,全体是,充满山河崇富贵。明月堂堂皎碧天,绝待灵明撒手去。
一事无心了便休,祖门一句普天取。离相非空无别是,无声之乐响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