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三十二首 其二十

释明辩 释明辩〔宋代〕

高高孤顶雪濛濛,劫外行藏路不通。半夜岭梅消息转,不关春色暗香浓。

释明辩

释明辩

释明辩(一○八五~一一五七),号正堂,俗姓俞,湖州(今属浙江)人。年十九事报本蕴禅师,圆颅受具。后谒径山妙湛慧禅师等名宿,晚依清远。住湖汌道场寺。为南岳下十五世,龙门清远禅师法嗣。高宗绍兴二十九年卒,年七十三。《嘉泰普灯录》卷一六、《五灯会元》卷二○有传。今录诗六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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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其二

陈善陈善 〔宋代〕

闻说平生辅汉卿,武夷山下啜残羹。

和佥事夹谷之寄韵

方逢辰方逢辰 〔宋代〕

夫子说周易,肇开太极分。
及乎作春秋,下逮西狩麟。
混辟至决裂,坚冰致习驯。
三皇何皞皞,五帝何纷纷。
卓哉洙泗翁,道大孤无邻。
于是作六经,以救万世人。
孟氏辨义利,战国骇所闻。
不肯为老聃,和光同其尘。
人不识四端,岂知有君亲。
孔孟作日月,然后夜向晨。
天高与地下,中立师与君。
师以扶网常,君以治广轮。
廉耻甚鈇钺,礼教威斧斤。
自古立宇宙,以道为精神。
清溪斗大邑,土瘠民甚贫。
虎豺方恣睢,骃骐忽诹询。
痛民若赤子,礼士如上宾。
簟瓢在陋巷,穷则独善身。
家有读书屋,乃为劫火焚。
仁人忽行恻,仲氏敢具陈。
公肯挈坠道,天未亡斯文。
移檄作主宰,歌诗示恩勤。
弦歌已久废,简陋尚可因。
祠堂俨遗像,生徒招惊麕。
户内有洙泗,山中见华勋。
光霁挹茂叔,粹盎师伯淳。
体用契忠恕,恭安想天申。
仰师千载上,兴起三代民。
剥穷果不食,贞下元又春。
太极在何处,青归烧痕新。

文殊为龙女说法赞

释了惠释了惠 〔宋代〕

作狮子吼,震龙王宫。
说者如哑,听者如聋。
清凉山顶照明月,无垢世界生清风。

谕学

孙复孙复 〔宋代〕

冥观天地何云为,茫茫万物争蕃滋。
羽毛鳞介各异趣,披攘攫搏纷相随。
人亦其间一物尔,饿食渴饮无休时。
苟非道义充其腹,何异鸟兽安须眉。
人生在学勤始至,不勤求至无由期。
孟轲荀卿扬雄氏,当时未必皆生知。
因其鑽仰久不已,遂入圣域争先驰。
既学便当穷远大,勿事声病淫哇辞。
斯文下衰吁已久,勉思驾说扶颠危。
击喑敺聋明大道,身与姬孔为藩篱。
是非丰顇若不学,慎无空使精神疲。

蝶恋花 登封马叟飞卿寿席即事赋词为马卿祝

卢挚卢挚 〔元代〕

种竹山分浇稻水。箕颖田园,菘少屏风里。玉树芝兰谁可比。堂前索甚裁桃李。薄劣莺儿来报喜。似说朝来,麦秀茧眠起。快唤巢由同一醉。

试墨五首

王迈王迈 〔宋代〕

长沙游玩地,多有墨工奇。
旧说胡光烈,今夸郑子仪。

戊子中秋见月痛忆往昔摧肝剖髓情见乎辞

李舜臣李舜臣 〔明代〕

明月皎三五,况复中秋时。清晖岂不满,望望祗益悲。

忆昔忝朝趋,亲承白发娱。休浣时乘暇,欢宴日相煦。

归散紫宸朝,鸣玉步逍遥。譬乌本恋私,何言寄迢迢。

佳节一以临,忻承旅寓心。称觞拜且舞,起坐弹鸣琴。

及釜方在此,樽罍复能绮。圆方且珍羞,水陆充遐迩。

嗟吾薄祜躬,五福本无同。惠时良不偶,孔燕谁能终。

异物感弱孙,沉痛为销魂。大运一陵替,万事兹掌翻。

嗟吾天所伐,吾罪甘陨越。白发遂见夺,含贝一何忽。

孤儿号欲绝,五内崩以裂。从此饰归輤,血继声幽咽。

间关指敝屋,二九达东服。生行见榇还,惨恻动邦族。

孤儿苦欲死,呕血将难已。恭承哲人意,黾勉兹伊始。

墓门何萧萧,剖髓诀今朝。归体托穷泉,恸绝不可招。

自昔入承明,庶几振金声。方舄终越吟,拟翰祗莼情。

投簪三上书,微尚不自如。岩岩东曹间,维絷心何疏。

颇闻古人志,微禄忻从事。宁知为所婴,岁暮及颠踬。

颠踬兹云极,白日忽西匿。独览泣吾非,酷痛摧中臆。

倚庐日月迁,寥廓奉几筵。荐禫时方燠,忽忽吟寒蝉。

踯䠱下中堂,椎心诉穹苍。白露沾我衣,惊风飘我裳。

衰草咽秋虫,清野号孤鸿。俯仰窃自怜,积恨安所终。

偈十首

释道行释道行 〔宋代〕

依经解义,三世佛冤。
离经一字,即同魔说。

偈颂一百零一首

释慧性释慧性 〔宋代〕

无作无为,无说无示。
可以济群,类统万邦。
同六虚,融三际,
此是吾家第一义。
赏析 注释 译文

沧浪亭记

苏舜钦苏舜钦 〔宋代〕

  予以罪废,无所归。扁舟吴中,始僦舍以处。时盛夏蒸燠,土居皆褊狭,不能出气,思得高爽虚辟之地,以舒所怀,不可得也。

  一日过郡学,东顾草树郁然,崇阜广水,不类乎城中。并水得微径于杂花修竹之间。东趋数百步,有弃地,纵广合五六十寻,三向皆水也。杠之南,其地益阔,旁无民居,左右皆林木相亏蔽。访诸旧老,云钱氏有国,近戚孙承右之池馆也。坳隆胜势,遗意尚存。予爱而徘徊,遂以钱四万得之,构亭北碕,号‘沧浪’焉。前竹后水,水之阳又竹,无穷极。澄川翠干,光影会合于轩户之间,尤与风月为相宜。予时榜小舟,幅巾以往,至则洒然忘其归。觞而浩歌,踞而仰啸,野老不至,鱼鸟共乐。形骸既适则神不烦,观听无邪则道以明;返思向之汩汩荣辱之场,日与锱铢利害相磨戛,隔此真趣,不亦鄙哉!

  噫!人固动物耳。情横于内而性伏,必外寓于物而后遣。寓久则溺,以为当然;非胜是而易之,则悲而不开。惟仕宦溺人为至深。古之才哲君子,有一失而至于死者多矣,是未知所以自胜之道。予既废而获斯境,安于冲旷,不与众驱,因之复能乎内外失得之原,沃然有得,笑闵万古。尚未能忘其所寓目,用是以为胜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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