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广爱寺楞伽山亭

宋庠 宋庠〔宋代〕

谁履为山篑,工侔架海形。
神鞭阴助险,佛髻巧分青。
栋老栖烟湿,禽翻避呪灵。
会须依定观,一一访岩扃。
宋庠

宋庠

宋庠(xiáng)(996年—1066年),初名郊,字伯庠,入仕后改名庠,更字公序。北宋文学家,工部尚书宋祁之兄。祖籍安州安陆,后迁居开封府雍丘县双塔乡。 天圣二年(1024年),宋庠状元及第,成为“连中三元”(乡试、会试、殿试均第一)之人。官至兵部侍郎、同平章事,以司空、郑国公致仕。治平三年(1066年),宋庠去世,年七十一。追赠太尉兼侍中,谥号“元献”(一作元宪),英宗亲题其碑首为“忠规德范之碑”。宋庠与弟宋祁并有文名,时称“二宋”。诗多秾丽之作,著有《宋元宪集》、《国语补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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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钱洞泉以使事在岭南

王慎中王慎中 〔明代〕

愬轩更为远游轻,原隰光华阻使程。
莫遣衣当犀瘴减,遥知句向蜃楼成。
闲探仙籍朱明洞,吊访图经赵尉城。
共说交南多宝玉,饮冰心誊自孤清。

和范景仁王景彝殿中杂题三十八首并次韵其五

梅尧臣梅尧臣 〔宋代〕

参天朱阁峻,拂地柳条垂。
太液绿波涨,建章春漏迟。
长人执兵立,小竖插花嬉。
但只逢人说,无由预此时。

倪尚书生祠

华岳华岳 〔宋代〕

闻说先生入建都,一年民乐吏清癯。
四厢夜月封朱户,两院春风锁翠芜。
一旦有书追驷马,万冤无计彻群乌。
焚香再拜祝公寿,问有清朝赏罚无。

寓言二首

王安石王安石 〔宋代〕

本来无物使人疑,却为参禅买得痴。
闻道无情能说法,面墙终日妄寻思。

庆春宫 灯夕,听文叔说京华旧事

陈洵陈洵 〔清代〕

相觅春沽,随常等好哦,梦回乍省今宵。西崦吹梅,东风匀柳,岁华相望无聊。

旧寒重理,暗凄断、闲情紫箫。佳期携手,客恨天涯,人事萧条。

依稀似说前朝。多暇承平,光景偏饶。明月欢悰,樊楼深夜,绣尘香陌骢骄。

意销魂断,听呜咽、楼前去潮。余薰知苦,待暖罗衾,金烬都销。

赠术者朱明远 其一

曾丰曾丰 〔宋代〕

占得九流籍,名为三命家。逆推枝上叶,翻算水中沙。

吾数岂其偶,子言无乃誇。相过勿浪说,同饭更分茶。

芳所堂赏桂杨顺斋酒边赋

顾逢顾逢 〔宋代〕

秋风芳所地,把酒又重来。
种有仙凡异,花分早晚开。
满簪乌帽去,如入月宫回。
莫说郄诜事,功名念已灰。

大雪

朱翌朱翌 〔宋代〕

汉时长安雪一丈,少陵有诗不吾诳。
今年广陵雪一尺,忍寒长作缩龟状。
从来穷巷说多泥,自是泥深劳拄杖。
闭门不出动经旬,出门无路将可向。
故人乃遗咫尺书,远祝长须问无恙。
湿薪如桂米如珠,有突不黔旦逾望。
但携古鼎烧黄连,香穗流珠凝碧帐。
崷崒窗间石数峰,气凌太华嵩衡上。
黄杨冬青压余滋,碧幢羽盖排仙伏。
蒿庐赖有此清绝,兴来可用山阴访。
飞鸿似带燕山书,重冰怕结黄河浪。
玄冥得意愈自娇,岁律回春未全壮。
吾君曲轸天下寒,语到三军真挟纩。
自怜难备绝域使,规模但可山中相。
起来举手祝羲车,何日篦开眼障。

竹枝词十二首

王叔承王叔承 〔明代〕

点点流萤送落花,春风寂寞断琵琶。
人来寄与菖蒲叶,说是成都造纸家。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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