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庵夜归作霜月寒林

程嘉燧 程嘉燧〔明代〕

烟萝一径入僧寮,谁冒寒风共寂寥。
柏子满庭铺柳叶,月明人影在空条。
程嘉燧

程嘉燧

程嘉燧(1565~1643)明代书画家、诗人。字孟阳,号松圆、偈庵,又号松圆老人、松圆道人、偈庵居士、偈庵老人、偈庵道人。晚年皈依佛教,释名海能。南直隶徽州府休宁县(今安徽休宁)人,应试无所得,侨居嘉定,折节读书,工诗善画,通晓音律,与同里娄坚、唐时升,并称“练川三老”。谢三宾合三人及李流芳诗文,刻为《嘉定四先生集》,有《浪淘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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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方介石

徐元杰徐元杰 〔宋代〕

介石翁来契所思,骚吟风雅尽追随。
庾清鲍逸可无酒,岛瘦郊寒只有诗。
原不染尘圭窦适,未能忘世璧雍驰。
赋违恰限江天雪,说向梅花心事知。

钱舜举清晖堂所写戏婴图为临淮顾谦赋

程敏政程敏政 〔明代〕

海榴花开白日长,绣屏十二云锦张。沉沉午漏下初刻,搔头不整慵来妆。

一姬南面金缕裳,两姬夹侍相颉颃。颀然围坐看儿戏,斑管雕弧堆象床。

三姬鼎足如雁行,玉阶随步鸣双珰。以口抚婴爱入骨,笑语彷佛闻昭阳。

一姬下坐收锦裆,洗儿自与浇兰汤。娟娟秀若化生子,银盆水煖芙蓉香。

一姬转盻殊未央,拭巾在手明吴霜。小鬟两两意閒适,纨扇不动薰风凉。

苕溪画史推钱郎,柔思独步丹青场。摩挲旧本岂易得,流传远自清晖堂。

才人不说顾长康,鉴赏欲博千金强。《螽斯》、《麟趾》尚可作,为君击节歌周王。

谢五开府番罗袄

黄庭坚黄庭坚 〔宋代〕

叠送香罗浅色衣,著来春色入书帷。
到家慈母惊相问,为说王孙脱赠时。

送洪州西山香城长老通公惠通

曾几曾几 〔宋代〕

闻说香城寺,孤峰靉靆间。
公今怀祖印,老去入乡关。
稳泛春波水,深藏暮雨山。
笔头多语句,寄我不当悭。

春去

蔡羽蔡羽 〔明代〕

谩说春归去,多情无计追。
胜游须秉烛,余兴独临池。
鸟怨花飞急,杯嫌月到迟。
三眠杨柳足,正是浴蚕时。

遣怀

刘基刘基 〔明代〕

鸿鹄会高风,拂翼凌云霓。
蛟龙不得水,葺鳞困涂泥。
惟昔望诸君,一战举强齐。
秦穆伯西戎,能用百里奚。
傅说筑商岩,太公钓磻溪。
韩信寄食饮,孔明躬耕犁。
立贤苟无方,曷问鹜与珝。
驱车上太行,峻极不可跻。
重云蔽层岑,流潦绝荒蹊。
豺狼当我嗥,魑魅向我啼。
顾瞻望九州,欲去惑东西。
嘉谷委蔓草,良田养蒿藜。
乘黄避跛鳖,狐貉骄虎貔。
谁言纵壑鱼,竟为触藩羝。
长夜起啸叹,邪气凭我脐。
梦登舜苍梧,遥望禹会稽。
援琴奏将归,日暮增惨凄。
盲飚正滃勃,孤凤将安栖。

亲旧问盗作诗四十韵以答之亦可备野史之录

王迈王迈 〔宋代〕

我来自京师,己丑之十月。道之建剑间,行行遇兵卒。

问之何为行,对言声哽咽。初只因临汀,盐商时出没。

县官事张皇,星夜闻帅钺。帅出乃捕兵,此曹辄猖獗。

加之江西寇,恃崄护巢穴。向来误杀降,贻祸今尤烈。

合党肆纷披,交锋争桀黠。聚落四百村,室庐遭毁爇。

转徙临昭阳,孤城危一发。帅方实归装,视此苦不切。

惟漕暨庾台,协心图扑灭。移文责十连,义激词语辣。

就檄刘权军,专城植铩𢧕。又有一老尉,贾勇抗鸱鹘。

赖此所居民,犹苟旦暮活。我闻此卒言,忧愤中肠热。

及归抵吾庐,保伍亦团结。或恐汀邵寇,馀烬尚分裂。

或疑鼠狗徒,乘间敢窃发。吾乡号乐国,目不见寸铁。

一闻钲鼓声,缩头畏如鳖。新岁或讹言,城居竟搬挈。

丁男肩欲赪,稚女足不袜。相顾莫为谋,去守将安决。

汝知诲盗谁,吾能为汝说。年来民贼多,田里困根括。

单丁火亦追,逃户租尽刷。猛虎政太苛,攘鸡手已滑。

剥床忍及肤,椎肌惨见血。吏肥富薰天,民贫怨刻骨。

及此皆幸灾,狺险何聒聒。古来盗贼兴,官吏去饕餮。

大者籍其家,小亦寘重罚。人心知是非,端可以理折。

民贼尽芟夷,虽赏之不窃。

寄精严谷堂老宿二十年欲访谷堂观笔法因循去

林亦之林亦之 〔宋代〕

隔浦娟娟古佛庐,几回欲去更踟躇。
欲夸柳氏元和脚,要问隋僧智果书。
见说交情多隽达,每惭识面尚生疎。
山头红叶知无限,可许閒人暂寓居。

游仙窟诗 又赠十娘

张文成张文成 〔唐代〕

薰香四面合,光色两边披。锦障划然卷,罗帷垂半欹。

红颜杂绿黛,无处不相宜。艳色浮妆粉,含香乱口脂。

鬓欺蝉鬓非成鬓,眉笑蛾眉不见眉。见许实娉婷,何处不轻盈。

可怜娇里面,可爱语中声。婀娜腰支细细许,䁠䀨眼子长长馨。

巧儿旧来携未得,画匠迎生模不成。相看未相识,倾城复倾国。

迎风帔子郁金香,照日裙裾石榴色。口上珊瑚耐拾取,颊里芙蓉堪摘得。

闻名腹肚已猖狂,见面精神更迷惑。心肝恰欲摧,踊跃不能裁。

徐行步步香风散,欲语时时梅子开。靥疑织女留星去,眉似姮娥送月来。

含娇窈窕迎前出,忍笑嫈嫇返却回。

答宋学士次道寄澄心堂纸百幅

梅尧臣梅尧臣 〔宋代〕

寒溪浸楮舂夜月,敲冰举帘匀割脂。
焙乾坚滑若铺玉,一幅百钱曾不疑。
江南老人有在者,为予尝说江南时。
李主用以藏秘府,外人取次不得窥。
城破犹存数千幅,致入本朝谁谓奇。
漫堆闲屋任尘土,七十年来人不知。
而今制作已轻薄,比於古纸诚堪嗤。
古纸精光肉理厚,迩岁好事亦稍推。
五六年前吾永叔,赠予两轴令宝之。
是时颇叙此本末,遂号澄心堂纸诗。
我不善书心每愧,君又何此百幅遗。
重增吾赧不敢拒,且置缣箱何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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